孟浩然2008

《孟浩然》

有人行八千里,

诚实的人

行到了历史的良心。

给人留全尸,留盛名

在水边的土地上面

在黄褐色转向黑色的土坑那

有什么正因此而发生。

如果搅乱了历史的是深,

我们可以说是锄头,

并且对于挥动的人,

在他们已经被强调的时候

苦难的永恒已被充分的了解。

如果别的事情有人依然

兴趣浓厚,

这犹如不可多见的景观,犹如

南方诗人的行走的名字

每每又对于我而言被大风阻断。

呵,历史的良心太脆弱了

我们只能在院子里面

看着天上的群星,

如利刃一般数着它们

需要付出的代价,

意外的光明:

在文字的简略里面安居吧

即使不得安宁,

能作为基础的幸福。

我一定是醉了,

走向了被语言鄙视的,

全部历史和良心的别处。

那里,和孤独一样,又因为此

而过分的澄明:被酒水沾湿了的

怪罪被清水沾湿了的,

就是了诗歌。

这就是无人在的时候,

发生的一场a件。

这是从结尾,准备,充分

走向了开始。

这因此是哑口无言的孟浩然,

他代替了所有人类纽扣一般良心的诗人

当他总是疼痛的平静面容的表面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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